目前分類:小說創作 (1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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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妹妹養了一隻白色波斯貓,名叫咪咪。優雅、慵懶。牠喜歡待在客廳裡,緩慢地行走,尾巴高高地樹立著配合腳步微微搖晃。也喜歡趴在窗台上曬月亮,一雙眼睛直盯著樓下往來的車子,不過似乎也不是很專心,時常就躺在那裡睡著了。我們家沒有人叫得動牠,頂多得到一聲「喵~」愛理不理的回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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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蘇黎士銀行總部,菲提出相關的身分證明文件,一名男性經理仔細核對資料後,帶領她前往地下四樓。電梯們開啟後,他們延著走道進入一個擺設簡潔的房間,裡頭有兩個門,一個是他們剛才走進來的門;另一個則通往內層保險箱的存放處。

 

  「請您在這裡輸入三組密碼。」經理指著牆壁上的電腦。隨後便暫時退離房間。

 

  菲依照山崎柳智給她的三組號碼,依序輸入電腦。確定輸入完成,經理再回到房間內。

 

  「請您稍等一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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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向酒保點了一杯葡萄酒。

 

  「現在店裡就妳一個女人,肯定受歡迎。」山崎自顧自的說著,他知道她是誰,只是沒料到他們會派她來。

 

  「那得看我有沒有興趣。」菲將頭髮撥至耳際。「你知道我的目的,是吧!」她感覺得出來,他若無其事的表情下,已有防備。像這麼一個聰明的人,怎麼會愚蠢到背叛國家組織而選擇逃亡的生活,動機是什麼?

 

  「能見到妳這位傳奇性的人物,是我莫大的榮幸。」同樣的,他虧欠她,也許就這麼註定了,他的生命必然在她手中結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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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父親正在臥房裡講電話。


  她在客廳的角落,看著魚缸裡的小魚游泳,牠們全都往她的方向靠過來,爭著、竄著,以為飼料即將落在水面上。


  客廳裡只留下一盞夜燈,父親以為她睡著了,卻不知道身體微微發燒的她其實並不想睡。她覺得身體熱熱的,那種熱能從皮膚傳入體內,也不覺得頭暈,思緒異常清晰,這次的感冒和印象中的經驗不太一樣。


  一條魚總是沉在水底,魚鰭揮動得散漫,牠前後搖晃,慢慢的傾斜,身體水平了,在緩慢上升中,翻了白肚,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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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 和朋友逛街買衣服的時候,他忽然說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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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那個早晨的陽光很舒適,我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。被風揚起的紗簾張示著窗外自然美好。

  稍做梳洗後,穿上輕便外衣。樓下,母親一如往常的準備了中式早餐。

  「今天要去黃佬新買的別墅,明天下午回來。」這項活動出自於主任的意思,說是我們這群狂人只知道關著自己分析數據、建立資料模型,那怕連鳥怎麼叫都給忘了。

  一項龐大的研究結束後,邀我們一同上山,在他山上的別墅裡辦了個晚宴當作慶功,也順便來個踏青之旅。

  這座山才開發不久,只開拓了產業道路。我們一行人騎著出租機車,在顛簸的道路上緩慢行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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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血壓和心跳都很正常。」


  「謝謝。」


  母親向護士道謝。


  我聽見她細微啜泣的聲音,很接近,卻也遙遠。


  每一天,都期望著奇蹟出現。多久了?到底多久了?好像失去了所有憑藉,失去與外界聯絡的通道。我算是被封鎖、囚禁,這裡的一切漫無天日,時間成了混沌,極其模糊。已經分不清時刻,更不知到底這一天,過了嗎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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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有氧教室裡,學員們跟著教練用力揮出右拳、打出一記上鉤拳、伴隨吼叫聲來個側踢。站在我前面的鳳珠姐揮灑著汗水,激昂地跳完一小時的戰鬥有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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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服兵役時,所處的是作戰單位,每回重大演習、操演都是由連長親自指揮,他的表情相當嚴肅、眼神銳利而專注,不許任何錯誤發生,勢必達成任務。此時的連長是個英姿煥發的軍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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氣息

風,橫越了千里,從海上向陸地吹送。海洋的氣味氾入港口,登入都市,濕的、鹹的、蘊含無限大洋生命氣息的風與城市裡的空氣交融,產生了這座城市特有的氣味。

風持續吹著,越過無數人群與建築,在每一個拂過的物體上留下印記張示著一種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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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家

電動玻璃門開啟,迎面吹來一股溫暖的微風,試圖透過嗅覺和觸覺勾起我腦海中的記憶。一年沒回高雄了,但似乎沒什麼特別的感覺,是我刻意忽略了什麼嗎?

踏出小港機場,正是炎熱的午後,搭上一旁的排班計程車往市中心駛去。

平均一年回來一次的情況下,窗外的景物始終能吸引我的注視,每一回的樣貌都和印象中有些許的不同。高雄的確有所發展,近幾年來更是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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旅行   

週末,天氣如一首恬淡的詩,柔細溫暖的微風輕輕吹著,午後的陽光在街上舞蹈,穿梭在行人之間,輕盈、愉悅。

在城市光廊中,挑選一個舒適的角落,我坐著,觀看著這座城市的生命展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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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他揮手道別後,我搭上飛機,在平日服勤時常經過的跑道上,透過窗戶望著機場。渦輪引擎加速轉動,飛機離開了陸地,看見連上的營舍、整座基地、隘門、馬公、湖西鄉,遠方的島是不是白沙?西嶼?

進入雲層前,我再看一眼這星佈般的島嶼。雲上,是耀眼的日光,我閉上雙眼,重新審視對島嶼的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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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澎湖服兵役的最後一個假期,本身是澎湖人的一名弟兄問我是否去過澎湖任何一個觀光景點。

沒有。應該是當兵時心境不同的關係,每次一放假便急著搭機回台灣。在澎湖遊玩?似乎不曾想過。

當天所訂的班機是下午三點,於是他便主動提議開車載我四處逛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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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不用營業,對於前天的三副牌組,有七成的把握可以判定三個人之間的關係。

電腦列印出三人各屬的牌組,在組合裡,他們共有的唯一一張牌是『命運之輪』,他們的行為相互影響彼此的命運。


取出塔羅牌,以三人的名義展開一組未來,雖然這麼做有違命理師的道德,但他們是否可以如指示的方法獲得好的結局?這副牌給了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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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最後一位客人是位醫師,前年來過一次,問的是事業。

「上次的結果如何?有幫助嗎?」


「嗯,多謝你的指示,沒問題了。」她是位精明的女性,從表情上難以讀出情緒。

「這回想問什麼?」牌已經完美的鋪成一個扇形,等她發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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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生離開得太早,他其實可以將牌面所呈現的始末問得更詳細。

依慣例,客人的牌組會在當事人離去後輸入電腦,作為往後可能的參考。

一個半小時之後,莉絲帶來了第二位客人。

上班族,白色襯衫、深色西裝褲,以及一條單色的領帶,頭髮梳得很整齊,整個人除了乾淨,實在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來說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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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腦螢幕上顯示著今天的客人名單,一共三位。這是堅持,也是極限;能夠提供最佳服務的人數限制是三個,恰好是每天精神耗費的數額。

在幽暗的光線下,大略地讀過名單上的基本資料,沒什麼重點,身家平凡,都是接觸過的案例,程度在他們之上的大有人在。關掉電腦,悠然地起身為自己泡一杯熱茶。

時鐘指示著八點十五分。透過百葉窗的縫隙,看見外頭灰暗的天空,帶著水氣,但似乎尚未達到下雨的條件。

莉絲帶來了今天早上第一位客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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